我們不是天主教徒,但我們有一個老師兼朋友的神職人員(神父:樂藹賓)。
我記得聽佑彥阿嬤說過,美櫻阿姨(佑彥阿嬤的同學)聽說神父那兒有教授音樂,婆婆媽媽的牽線下,神父從我小學一、二年級開始和我家解下不解之源。
想想,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那時,我去學琴以後,姊姊也接著學小提琴,佑彥阿嬤不久也接著學大提琴,佑彥阿公不知什麼情況,也跟著學巴松管。神父,是個很傳奇的人物,具有建築和音樂博士學位,不少小房子和造景,都是神父自個兒努力完成。
神父不久自己組了一個家庭管弦樂團(成員數約五十幾個人),參加者都不是專業音樂工作者,都是以家庭為主的小朋友和父母。平常自己練,星期日下午就整個團一起練,練完以後我們這些小孩子就去玩球(因為教會外面很大一片),大人就在旁聊天,那真的是最快樂的時光。
我和姊姊因為讀書、工作因素,已經脫離樂團好久好久,不過爸媽現在還是每星期日下午要去練團,可謂是創團元老,也是最資深的團員。不過爸媽說,現在的小朋友練完團就走了,沒有以前那種場景,神父對我們這些第一代的小朋友印象可是最深刻呢!
想想,時間過得很快。我結婚時,神父幫我們證婚,現在我的下一代又出來了。神父第一次看到佑佑時也說:「已經幫他留一個位置,也準備了最小號的小提琴了」。
這天(940724),我們原本早上要先去白河大仙寺祭拜阿祖,祭拜完要去附近關仔嶺的水火同源逛逛,回程要和姊姊他們去找神父(因為神父還沒見過諒諒、佑佑也只見過一次),想不到逛完水火同源時要走去開車時,竟看到神父坐在販賣區的椅子上,實在太巧(這是姊夫先發現的),我們趕快過去和神父打招呼,並給神父看看他「未來的學生」,因為我們心中已經替佑佑和諒諒報名了。
神父算是我們的恩人,因為他讓我們「喜歡」音樂的靈魂,而不是把學音樂當工具「炫耀」。
忘記說,神父是美國人。他比任何人都愛音樂,比台灣人還愛台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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