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佑和彥彥今天開學,因時間配合問題,都是我帶佑佑、孩子媽帶彥彥上學。當我看著佑佑背書包整備離開大門的樣子,這個愛的「成品」越形獨立,當下有無法形容的「驕傲感」和「滿足感」,也想到小時候對孩子們的「體罰」......

在佑佑更小的時候我會「打」他的手或腳,印象中那是佑佑還在學爬、學站時期,他不懂什麼是規矩拿捏,我不懂什麼是情緒管理。

因此當佑佑放肆的把家裡搞的像發生世界大戰般的狼籍時,「叫他別做他偏偏要當下做給你看」,當下採了紅線也觸怒我父親的權威吧,因此我也曾盛怒的打了他的手或(或腳)。

等佑佑大了些上了幼稚園後,就很少很少用手打佑佑,因為他生理認知都成熟了些,他長大了,我歷經一兩年生手父母期的酸甜苦辣,我也「長大」不少。

對於么兒彥彥而言,可能是補償心裡、也可能是帶了佑佑後我們不再被是「新手父母」,對應育兒難題上我們有更多的情緒掌控,因此我們更少用打的方式體罰彥彥。

相對於我,佑彥媽體罰孩子的次數更少,記憶中我沒看過幾次她用手打過孩子,只有幾次睡前孩子根本無視規矩,把責罵當耳邊風,佑彥媽用手打了佑佑、彥彥的屁股或大腿,其餘黑臉都是我的「主責」角色

還沒有小孩子之前,我大概是蔣介石的化身,腦袋充滿仁義道德、以德報怨之「大愛」,自我感覺良好的很:「我哪可能打小孩」!

因為自己的爸媽信奉「愛的教育」,家裡有老子卻沒棍子,我大概只有被我爸「罰跪在祖先牌位前」過,因此我不覺得我應該、也會打小孩。

但如果你有小孩的話,就應該知道「改變(Change)」不只用在政治上(美國歐巴馬競選時的口號),還用在父母管教子女態度與方法的轉變。

不管你是多堅持原則的人,哪管是主張零體罰「愛的教育」或不打不成鋼「鐵的紀律」,漫漫的育兒過程中,總會轉變修正。

 

現在孩子大了些,用「說道理的方式」即可以讓孩子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。

譬如上週這兩隻竟「打架」,當然我所謂的「打架」和「爭吵」這絕對是不同層次的事。

打架就是有肢體動作,很「近距離」又有「肢體接觸」,但不是接吻。

我有時候和孩子聊天時,會說:現在是我們「男人組」的時間。

下班回家後,晚上當我知道打架這事後,我把這兩隻叫進來。

「最後進來的把門關上」,我冷酷的說。

「鎖上」,我冷冷的說。

「誰先動手的?」,我再度用南北極零下二十幾度的眼神和話語問道。

雖然不是雙胞胎,但遇到為難時果然是血肉相連的親骨肉,雙方對看一眼有默契的、手舉起來的角度一致的(微微舉,45度角)、說話的頻率相仿的:互相指向對方~「伊啦

我請他們重新回顧「案情」時,原來是:

彥彥用滑鼠聽歌,但不太會用,佑佑直接把彥彥的手從滑鼠「板開」,彥彥一時不爽老哥竄位,對佑佑發動突襲來個「鷹爪功」,從佑佑肥厚的臉頰「刷」過去。

彥彥覺得老哥侵犯他的所有權,佑佑覺得弟弟是「先動手的人」,因此兩者都覺得是「對方的錯」。

佑佑平日可能忍耐多次,總會爆炸一次;就像烏雲慢慢罩頂後,總會有大雷雨或閃電。

忍太久了趁爸媽還在上班,擋下彥彥的「龍爪手」,直接用「鐵鎚功」從彥彥的頭上打下去(把彥彥頭當釘子,用手從頭上「摳摳摳」)。

我看兄弟倆陳述「案情」又帶動作的表演,就像看武打劇想重看精彩片段回顧,「按下倒帶後用慢動作的replay鍵」。

佑佑仗勢自己較高壯,面對佑佑的「鐵鎚功」彥彥的龍爪手根本無力還擊,最後使盡最後的......哭!

以上看起來看來像武俠小說,不過誰說小孩間的「比畫」不「武俠」呢。

看他們模擬「案發經過」,我嚴肅的臉下,其實很想笑,但想想:臉上好像寫的這個「怒」字,應該還是要繼續投射在臉上、閃閃發光才對(避免孩子以為是鬧劇)。

我看出端倪,兩者都有錯,但佑佑錯的比較多。

「在學校別人和你意見不一樣,開扁可以嗎?」

「你是憑哪一點可打哥哥(或弟弟)?」

「憑哪一點嘛?」。

吵贏了,還打?吵輸了,也打?兩者都沒定論的話,那幹嘛吵,直接開扁就好。

我們在房間講了許久,孩子的媽問我:「有辦法講這麼久,你到底都在講什麼?」

秘密,這是『男人組』的秘密」,彥彥說。

這位小男人,說的好!

佑彥居家照0006

(門牙不是被彥彥打掉的~開學前兩天自然掉的)

 

原文出處:http://blog.xuite.net/xalekd/940109/57079736

原始格子:佑佑皮皮.ho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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