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五點多,「儀」已經搭飛機飛往芬蘭繼續他的博士夢

其實和幾年前同學「才」公費留學英國時感受不同,「才」是班上第一位用公費出國的人,因此聽到通過公費考試時,真為「才」感到興奮。

而這次「儀」出國,除了祝福還有點小小的不捨。

左翼的知識份子在心中永遠期待一個公平、合理的社會制度誕生,有時很烏托邦的理念,卻帶有批判經世的熱血。

認識「儀」之前,我也曾力主社會福利國家的誕生,至少心裡的福利國藍圖是如此,但大概是在為了考試而總在一知半解的象牙塔裡,不之如何從社會主義的角度看一些生活實際百態。

「儀」有某種不同主流的思維,能提供一些結構性的剖析方式,至少不要隨波逐流去盲從所謂「正統」答案。有些思考與答案只不過再複製所謂知識份子的「自我膨脹」劣根性。

芬蘭,她是一個好遙遠的國家,有點認識卻不太認識的國名,對男人來說北歐有更多「迷人」的解釋。

不過今天以後我又多一種連結:「芬蘭喔......我有一個同班同學的好友在那裡讀書......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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